【亮宇】心相[上]
好久不见
一个点梗
电影《机械姬》 AU
因为是按照电影来写的，所以不想被剧透的话就不要看这个电影，不然真的会被剧透一脸的哦(恐吓
OOC严重 不会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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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通过机窗落在外边的冰雪山川，苍茫的白色一直延绵到天的尽头。
“还要多久才会抵达他的庄园？”
开朗的驾驶员大笑，在直升机螺旋桨高速旋转的轰鸣声中，回答他。
“过去两小时都在他的庄园上飞行。”
窗外的景色也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他看久了也嫌腻，便收回目光，手里把玩着手机。
但不知道是不是方才一直盯着外面看的原因，他莫名从黑色的屏幕中看出了个眼鼻嘴来，只是那眉间情态眼熟得很，他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这副眉眼的主人是谁。
半晌。
“胡先生，到了。”
他偏头看了眼窗外，炫目的白已经被粉色取而代之。他转头往驾驶座的方向。“你……”他想说点什么，却在看清驾驶员面部五官后住了嘴。
——这分明就是……
“……胡先生……胡先生！”
胡浩亮猛地睁开眼，螺旋桨的声响和满目的绿色随之潮水般退去，
叫他的人站在床边：“醒了？”
胡浩亮重新闭上眼，再睁眼时意识已回笼，他撑起身体。
“抱歉，我睡太沉了……”
“没事，你也是刚来这里，有点不适应也是在能理解范围内的。”床边的人笑着，“不过今天只能是特例，以后都不能迟于八点起床，不然就赶不上测试的时间了。”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你就自己解决了早饭后去测试间吧。”
房门无声合上，胡浩亮呼出一口气，他下了床走向淋浴间准备冲个澡，脱了衣服，才发觉自己身背后早已蒙上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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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正值XX公司周年庆，CEO在公司内部发布了一个抽奖活动，被抽到的那个人将会拥有一周的时间率先体验公司的新产品。
胡浩亮，公司里面一位再平凡不过的程序员，被抽中了头奖。
他径直被CEO派上私人飞机到了一处小地方，然后一架直升机又载着他跨越雪山冰川，最终在雪山底下的一大片森林中落地。好容易找到一栋山间别墅，凭着CEO给的ID卡成功刷进房子，见到了CEO本人——身材健硕，笑起来时就是一个很令人喜爱的小胖子形象，但他两只手臂都有纹身，右臂外侧纹着“无欲则刚”，左臂外侧则是“Alone”的英文字母。
CEO本人姓李，全名李玉龙，他没什么CEO的架子，一见到胡浩亮本人就笑着搭肩，没聊多久便让胡浩亮喊他阿龙，还叫胡浩亮有事没事就与他一起健身。
随后李玉龙领着他熟悉别墅的每个角落，从健身房到厨房，再到卧室。胡浩亮的房间很大，床铺柔软舒适，灯光温暖，设备齐全，唯一一个缺点，就是没有窗户。
李玉龙对此并没有做过多解释，而是转移了个话题说这张ID卡能开启的门他就能进去，不能开启的就说明于他而言那是个禁地。
最后，李玉龙带他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那个房间，存放着胡浩亮即将花上一周时间熟悉并体验的新产品。
胡浩亮走过泛着苍白光芒的走廊，ID卡扫过门禁，他握住门把往里推。
房间里被占据了一整面的透明墙壁隔出了两个空间。两个空间乍一看相差无几，都各有一把极具现代风格的凳子。但其中一个空间多出了一条不长的回廊。胡浩亮知道，穿过回廊，就将是他所不知晓的世界。
他转身关好门，然后走到凳子旁，弯腰坐下。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从那条回廊的出口走出了一个人，穿了一件黑灰色有纹理的衣服。
说是人也不准确，因为哪怕他有人的模样，但他胸部以下胯部以上和双腿都是镂空的。他的面部皮肤看上去与人无异，但他脑后直至脖颈都有着独属于机械的冷光，通过透明的脖颈还能看到他体内的零件与闪烁着的各色光亮。
如果按照现今外界人们的说法，他就是所谓的机器人，于是，那件黑灰色的衣服，也不过就是他“皮肤”的一部分。
“你好。”机器人开口。
胡浩亮想了上万次的公司新产品，就是他眼前这个智能机器人。
李玉龙将他第一次带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说明了他设置这个抽奖活动的目的——图灵测试。作为程序员，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著名的测试。
于是，李玉龙甫开口，胡浩亮就明白了：“你让我来做这个测试？”
李玉龙点头默认，然后示意胡浩亮看隔着一层壁的机器人：“接下来的一周，你只要每天都过来，和韩宇——啊，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智能机器人，你只要和他交流，互相提问，之后如果你不能判断出他给你的回答是演算出来的还是他有意识的结果，那么就说明他通过了图灵测试。你看，房间里还有摄像头，在这几天里，我会在另外的房间观察你们的对话。”
起初胡浩亮是拒绝的，他甚至还想到了给自己安排的那间卧室，连扇窗户都没有，那到底，谁才是被观察的那个，谁才是真正的测试对象？
他这么想，但还是没问出口。
因为李玉龙之后还说了一句话：“作为一个程序员，你将会接触到这个时代最领先的技术，如果测试通过，你就是划时代的先驱者——你难道不心动？”
胡浩亮其人，所有熟知他的人都会评论上一个“佛性”，因为他似乎对任何东西都不会有很强的胜负欲，只讲究缘分，不强求。
他只对一件事有着穷不尽的好奇心和热情，那就是人工智能。
如今已经有人走了九十九步，他也不介意再帮那人多走一步。
于是他朝那个机器人走近一步。
“你好，我是胡浩亮。”
“很高兴认识你。”
一直很安静的机器人直直看着他。
“我叫韩宇……”他晶亮的一双眼睛缓慢地眨动两下，“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今天，是跟韩宇接触的第二天，也是测试正式开始的第一天。
胡浩亮和韩宇面对面站立，他们之间隔着一层透视墙，经由昨天两人的交换姓名，胡浩亮也知道了这层墙壁并不会影响到他和韩宇之间的交流。同时，他也知道，在门的左上方有一个360°旋转无死角的摄像头，能记录图像还能收入声音。也就是说，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坐在工作室里的李玉龙尽收眼底。
同样的摄像头在韩宇那边也有，还不止一个，胡浩亮猜测，在回廊通往的另一个空间里，会有更多这样的监控设备。
这边胡浩亮明显一副走神了的样子，那厢韩宇目不转睛盯了好一会儿。
他开口：“你昨天说你叫胡浩亮。”。
“对。”胡浩亮回答得有点敷衍，他的视线在韩宇的脸上逡巡——昨天都没怎么注意，这个机器人皮肤质感是真的很棒啊，他暗自感叹，就像真的人的皮肤一样。李玉龙未免也太厉害，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材料，是用3D打印机打印下来的吗，还是直接用硅胶做，只不过处理得更细腻，或者说，用了什么更高级的材质？
机器人似乎注意到胡浩亮的视线焦点在自己的脸上，他抬手摸了摸，张嘴要说点什么，胡浩亮才回过神来一般，率先说道：“我们来聊天吧。”
韩宇放下手：“聊什么？”同时眼睛一直看着胡浩亮，他转身看凳子，他调整凳子位置，他坐了下来，他抬头看向自己，他又站了起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让韩宇的眼睛随之而动。
胡浩亮察觉到了，他甚至还微妙地从韩宇不变的冷淡神色中窥探到了一丝丝好奇。
“就聊聊你吧。”他说。
“我？”
“对，你。”
韩宇转头，这让胡浩亮得以更清楚看到脖颈处不灭的蓝色光芒。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韩宇……是李玉龙给你取的吗？”
“我知道我是机器人，他是创造我的人。”韩宇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他的两只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
“你的年龄？”
“13。”
“13天？13个月？还是13年……”
“13。”
“你有喜欢的东西吗？”
“有。”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一种由内向外的，非迫切需要的，在维持自身生存之外的得到与占有，更多的是得到情感上的满足，”韩宇看向胡浩亮，坦坦荡荡的语气反让胡浩亮笑起来，他歪了歪头，表示疑惑，“你笑什么？”
“喜欢还是一种中等强度的人际吸引形式，也是人际吸引的一般形式。”胡浩亮带着笑，这是一种调侃的笑，韩宇歪头动作持续着，让胡浩亮觉得对方可能只知道自己在笑，却不知道这种笑的含义。他问：“你说你知道自己是机器人，好，那你喜欢的是什么？”
再疑惑，韩宇还是依着问题回答了：“我喜欢画画。”
可以理解，胡浩亮想着，追问：“你都画什么，人，还是物？”
“就只是一些线条，我不知道我到底画的是什么。”
“你可以试着画一些物体，或者人。”
“比如？”
“凳子……桌子……李玉龙……这都随你，由你决定。”
“也可以画你？”
胡浩亮脸上笑意更深：“当然，我说了，由你决定。”
“好吧。”韩宇应了。这时胡浩亮发现他做了一个动作，抿起嘴，拉扯嘴角往两边，弧度不太大，颊边两个很浅很浅的凹陷。
“明天我们还会见面吗？”
原来他还会笑，笑起来时是这个样子。
“会的。”胡浩亮收敛笑容，正色道，“明天，你把你的画给我看看吧。”
夜间吃晚饭的时候，李玉龙问到胡浩亮对这个机器人什么感觉。
“很神奇。”
李玉龙等了半天。
“没了？”
“还要有什么，我和韩宇不过才说了几句话，”胡浩亮从另一个人手上拿过一盘菜，瞄到那个人的脸，“这是今早上叫我醒的？”
李玉龙无奈地在桌子上腾出空间，从胡浩亮手里接过盘子，放下。
“是的，我让她去叫你的，你没吓到吧？”
“吓倒是没有……”胡浩亮想伸手和那个人握手，可这个身材纤弱的女子行走起来也像轻盈的风，让他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李玉龙自己抓回了胡浩亮的手。“你以后还得习惯她在这房子里来回走，也别跟她说话，她是个哑巴，不会理人的。”他给胡浩亮满上一小杯酒，“说回韩宇，你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图灵测试里，被测试者是依附在电脑或者其他机器里的，作为测试者的我们人类，只能在那机器上面进行测试，可是你让我和他看到了对方。”
那么这个测试最后得出来的结果，不管是通过了还是没通过，都会是合理的吗，有科学依据吗，能站得住脚吗？
“是这么说没错，所以，我们评判的标准也要不同。”李玉龙听出了胡浩亮未说完的话，“如你所说，图灵测试里，被测试者依附在机器上，如果它想通过测试，那其实很简单，因为有机器给它笼上了神秘的黑纱，测试者就只能通过有限的几个方面来判断，比如文字，比如声音。但这其实还不能证明真的有了自我意识不是吗？”
“所以我造了一个出来，让你们看到对方。如果在你知道它是机器人的前提下，那层黑纱被去掉，你通过观察、感受，还能判断出它有了自我意识，那才象征着测试的真正通过。”
李玉龙举起手边的一杯酒，胡浩亮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你可能是对的。”他说。
测试第二天。
“早上好。”
“早上好。”
“你那只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你昨天说要给你看的画，”韩宇将对半折的纸张展开，“我试了下，画具体的东西。”
洁白的纸上画了一个小人，火柴人，很简单的绘画手法。
胡浩亮看着画皱眉，那个小人做着两只手臂往前并列平举的动作：“他是在做什么？”
“跳舞。我查阅过，这是人类在跳舞时的其中一个动作。”
“为什么会画这个？”
“我也不知道。”韩宇的双颊边又露出了不被轻易察觉的酒窝，他的整张脸都因此而生动起来，“怎么样？”
胡浩亮眉头舒展开来：“不错。”
韩宇将画纸顺着折痕小心叠好，然后放到地上，他坐了下来。
“我们今天聊什么？”
“你想聊什么？”
韩宇想了一会儿：“我想知道你的事。”
“为什么？”
“你喜欢我吗？”
“什么？”胡浩亮有点愣住。
“你昨天说过，喜欢一种中等强度的人际吸引形式，也是人际吸引的一般形式。我了解到，人类与人类的朋友关系，大概率都是靠这个来开始和维系的……你喜欢我吗？”
胡浩亮有点想笑了：“所以你想和我做朋友？”
“想，”韩宇十分坦诚，反问，“你不想吗？”
“我也想。”胡浩亮索性痛快承认。
韩宇满意地点头：“很好。”
“所以呢，这跟你想知道我的事有什么关系。”
“在此之前，我们的交流都是单向的。你了解了我，我却不知道你的事，这不是一段友谊的良好开端。你不是想成为我的朋友吗，朋友就应该相互了解。”
胡浩亮开始觉得事情变得更加有趣起来：“好吧，那你想知道点什么呢？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是的，胡浩亮，”韩宇站起来，在他的那一方天地来回走了几圈，随后突然站定，转头与胡浩亮对视，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几岁了？”
“20岁。”
“你还在上大学？”
“不，我在李玉龙的公司工作。”
“你住在哪里？”
“武汉。”
“你的工作是什么？”
“一个很普通的工程师。”
“你不普通，你才20岁。”
“可能吧，我只是运气多一点。”
“你有朋友吗？”
“有，但是不多。”
“你和李玉龙是朋友吗？”
“我希望是。”
“你想成为我的朋友吗？”
“想。”
“真正的，朋友。”
“这需要时间。”
“你喜欢做什么？”
“踢足球。我经常熬夜看球赛。最近刚好是世界杯，我很看好西班牙队。”
“那我也看好西班牙队。”
“你不懂这个吧。”
“我们是朋友。”韩宇说得一脸理直气壮。
“好吧，”胡浩亮笑着说，“我刚才是唬你的，其实我支持的是法国队。”
“那我也支持法国队，”韩宇有些不满，“你不能总跟朋友开玩笑。”
“是我错了，”胡浩亮说，然后算了下时间，“我该走了。”
“胡浩亮你明天会来吗？”
“会来的。”胡浩亮停住脚，“你可以直接叫我亮哥。”
“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称呼的适当变化，不会让双方变得尴尬和别扭。”
韩宇竟然皱起了眉，紧接着他说：“我还是没明白。”
“没明白就没明白吧。”胡浩亮暗自发笑，总归还是一个机器人，人心之间的辗转起伏，岂是一堆数据就能解释得清的。
“我是没明白，为什么要叫你亮哥，亮亮可以吗？”
胡浩亮心头猛地一跳，他与韩宇对视了好几秒，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让他显现出十分接地气的无辜天真脸，就像个小孩子。
“不可以，”胡浩亮说，“我20，你13，我比你大。”
韩宇纠正：“你是20年，我是13。”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胡浩亮蹩脚地转移话题，“明天见。”
韩宇也不再纠结称呼和年龄的问题。“好啊，明天见。”他说，带着笑。
这次他的笑，是十分标准的露齿笑。
但眼底波澜不惊，看着胡浩亮狼狈奔逃。
又是望不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蓝天，但视线所及之处的最远方有一层浅淡的粉色，那点粉色和苍白的蓝色汇集到一起，交汇然后融合。
螺旋桨的巨响让他即使戴着耳机也听不到更多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脑海的，就只有一声又一声心跳。
从羸弱到有力强劲。
“还要多久才会抵达他的庄园？”
扑通。
“过去两小时都在他的庄园上飞行。”
扑通。
每一下都牵扯着脑内某一处的神经，不疼，只是难受。
扑通。
“你喜欢我吗？”
胡浩亮兀地睁开眼，蓝色、粉色、白色都通通化为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床头柜上的时钟亮着荧光，告诉他现在不过凌晨两点多。
他的呼吸不急促，额头也没有出汗，心跳也是正常的，就好像只是从一场安然的睡梦中突然醒来，只要有意，就能马上投入下一场梦境。
可胡浩亮又忽然不想睡了。他脑子里想的全是白日里和韩宇交流的那些话，还有韩宇脸上、身体上所能表现出来的任何动作，他绞尽了脑汁想从那些中寻思出一些端倪，但总是一无所获。
在床的对面还有一个电视机，胡浩亮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想转移注意力。
电视里只有一个节目。
节目在一个房间里进行，切换频道会看到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他看到“床”，那不过是一张简易的折叠式躺椅，看到水族箱，里面却只有随水波荡漾的水草，看到一个厨房，有一切应该有的厨具，设备齐全，还看到一张白色的长餐桌，桌上摆着几张纸，几只笔，桌脚边的垃圾桶套着黑色垃圾袋，里面几个被揉成球的废纸。
他看到方才还在他脑中捣乱的人出现在这些场景里，先是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埋头写着什么，然后走到了床边，躺了下来。
理应来说，这只是单向的监视——屏幕外的人看得到里面发生的一切，而房间里的人只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但胡浩亮只是切换到了另一个频道，就来到了在床正上方的视角，将床上人的动作一览无余。
他看到了床上的人正与他隔着屏幕对视，眼睛里的每一道说不清的意义都带着钩子，把胡浩亮一步一步地从床上勾到了电视机前。
电视里的人启唇说了一句话。
画面上是无声的，胡浩亮盯着那两瓣嘴唇开开合合。
蓦地。
房间里柔和的光亮都在瞬间变为极具警示意味的红色，人在其中就像是在红色的海洋里。伴随着色彩的变化和电视机的被迫关闭，一道无感情的机械女音在房间内响起：“断电。正在启用备用电源，在主电源恢复供电前，将会封锁所有设备。”
胡浩亮想起了他的那一场梦境。
戴着耳机，踩着不断震动的机舱地板，往外看就能看到白色的大地，分不清哪块是雪山哪块是冰川。而在最远方，一抹粉裹挟着天边的淡蓝色正安静地等待。
手里把玩的手机震了两下，一条信息在这无信号的高空进入收件箱。
他屏着气打开。
—“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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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图灵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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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由内向外的，非迫切需要的，在维持自身生存之外的得到与占有，更多的是得到情感上的满足，”韩宇看向胡浩亮，坦坦荡荡的语气反让胡浩亮笑起来，他歪了歪头，表示疑惑，“你笑什么？”
“喜欢还是一种中等强度的人际吸引形式，也是人际吸引的一般形式。”胡浩亮带着笑，这是一种调侃的笑，韩宇歪头动作持续着，让胡浩亮觉得对方可能只知道自己在笑，却不知道这种笑的含义。他问：“你说你知道自己是机器人，好，那你喜欢的是什么？”
这一段关于喜欢的解释，来自百度百科，戳这里了解一下。
3.关于点梗
@yunxuan 是这位小天使点的梗。
啊啊不知道为什么艾特不出来，所以就只好这样了，希望这位小天使能看到叭。
当时有很多小天使们点了梗，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大家惹www